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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善媛:用妙音供养大众
作者:华程 编辑:小闫

车窗外是看不到尽头的阻塞车流和雾霾,24 岁的北京女孩童芯开着车听着《六字大明咒》,心情平静舒缓。虽然换了工作单位以后,童芯每天都要在高峰期的二环上堵2 个多小时,但悠远的禅音,将这纷扰的一切阻隔,原本狭小的车内空间成了广阔的音声道场。对于童芯这位佛弟子来说,梵音的加持和围绕,令上下班的高峰堵车成为了她的早晚功课。

深圳的耀果居士看完国内首部佛教电影《不肯去观音》之后,与童芯有着相同的感应。当主题曲《大悲咒》《心经》传出的那一刻,耀果再也无法控制情绪,泪流满面。他身边的观众合十聆听,甚至已经双膝跪地。这种声音无法用语言表达,就已经摄受了整个身心,感应到极乐世界的庄严美妙。这让众生的心片刻宁静温暖,让童芯、耀果这两位佛弟子共沾法喜的最美梵音,来自于著名佛教音乐人,被众多粉丝称为“妙音天女”的敬善媛居士。


从爵士乐发烧天后到清凉妙音女


“聆听唱诵传播佛乐是我修行的法门,让人们变得自在包容。”敬善媛给人的感觉,是那么淡定优雅又不失活泼。她的本名杨小琳。学习金融的她与音乐从小就有不解的缘分,从小就有一颗美丽的音乐魂在心里。高中时,杨小林从江苏老家移民到了香港。一次偶然的机会,杨小琳在一位资深导演的推荐下,参加了当地举办的一场英文演唱大赛。参赛的选手很多都是实力派专业歌唱家。最终,凭借着标准的英文发音和乐感,在众多外籍评委的评审下,杨小琳获得了那场比赛的冠军。

冠军的头衔,让杨小琳得到了很多音像公司录唱片的邀请。没过多久,她就录制了一张英文经典歌曲的唱片。令人赞叹的是,这张唱片一上市,就销售一空,而在之后的每一次再版,也都是版版大卖。首张专辑能取得这样的成绩,让那时学习金融专业的杨小琳信心百倍,明白“原来自己是会唱歌的”。

之后,杨小琳就顺利地走上了音乐的道路。唱自己喜欢的唐宋诗词,世界经典歌曲和中国经典歌曲。《绿蓑衣》《禧乐》《你带来一片温柔》,以本名“杨小琳”命名的唱片,张张大卖,远销国际音乐市场。

“无论我出版什么类型的专辑,歌迷都会发自内心地喜欢和极力捧场。”对于专门出售发烧音乐的唱片店而言,杨小琳这三个字就是保证质量、销量和财源的根本。在专业的发烧音乐业界,她的声音征服了那些挑剔的耳朵。“最靓女声”“发烧天后”,在一群拥有百万元级别的发烧音响设备的专业杂志编辑的笔下,杨小琳的声音被赋予这样的描述。当时国外爵士高手能请到杨小琳主唱都是无比的兴奋和难得。

但在杨小琳的内心深处,对于佛教一直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情结。杨小琳的母亲从小就在寺院里长大。自己平时也最喜欢去朝拜寺院 。

在香港期间,杨小琳经常被一些慈善会邀请去做嘉宾,使她有机会接触了很多慈善家和宗教人士,其中不乏星云法师这样的高僧大德,她对具有宗教色彩的音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后来,她又到印度、西藏、云南香格里拉、四大佛教名山等地朝圣,进一步体悟到物我合一的境界,于修行中探索出了独到绝妙的梵呗佛乐演唱风格。2007 年,杨小琳完成了从“发烧天后”到“清凉妙音女”的成功转型,从此,她便有了一个充满禅意的名字——敬善媛。

而她也延续了高品格的艺术追求,演唱风格更加空灵飘逸、柔曼恬静,声音里的飘渺和空灵仿佛来自遥远的天界,像香格里拉的彩虹一般瑰丽,像喜马拉雅山的雪山一般纯净,给人一种超凡脱俗、飘然欲仙的感觉。

敬善媛说,她的梵呗唱颂大部分旋律是自性的,所以任何场合只得自己亲自上阵。录制《大悲咒》的时候,在完全没有谱曲的情况下,敬善媛直接拿着《大悲咒》的经文就进了录音棚。没想到,对着经文,敬善媛一口气就把《大悲咒》录制完毕了,没有任何的停顿和重复。“那时自己是天我的状态,自己与虚空宇宙合一,与妙音菩萨们遥相呼应。旋律从自性中显现流淌。”这震撼了不少现场的工作人员,敬善媛淡然地说“这都是诸佛菩萨的加持。”

这种加持力的显现,源自敬善媛对于佛教三宝的恭敬心,并将它贯穿于专辑制作的整个流程当中。在专辑录制的前期,敬善媛会尽量邀请茹素的佛教徒担任工作人员。并会带领他们去往寺庙,参加法会,亲近法师。而在经文咒语的选择上,选择佛弟子熟悉和喜爱的,同时又是教内公认的版本来进行最终的演唱。敬善媛说,这是为了着眼于同当下社会的融合,也向全世界参会信众结缘,功德无量。


正能量的天籁禅音


而随着敬善媛佛教音乐专辑的大卖,她身边也汇集了数量庞大的铁杆粉丝。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更多的是像文中开头所提及的童芯和耀果这样的佛弟子,从敬善媛的音声中,汲取了佛法的正能量。

30 岁的文辉来自东北,大学毕业后就成为了一名北漂,从事媒体工作。由于生性好强,文辉在工作上比别人付出得更多。刚来北京的那段时期,每天上下班都是和地铁的首末班时间同步。幸运的是,2 年的坚持就让他在公司获得了晋升。又在父母的支持下,他在北京郊区购置了房产,准备近期和相恋多年的女友完婚。看似美好的故事却不能持久,身体一向健康的父亲忽然被查出得了绝症,高昂的医疗费用和房屋贷款,压得文辉难以应付。这时女友也忽然离他而去。又因缺勤次数太多,工作单位也停发了文辉的工资。

事业、爱情、家庭,三者的压力无情地砸向了文辉。一时间,这个而立之年的东北汉子崩溃了。终日心情沉郁,一度徘徊在自杀的边缘。机缘巧合,一位学佛的同事发给他的一首歌曲,让这一切随风而逝。这首歌曲就是敬善媛的《大悲咒》,当点击播放键的那一瞬,文辉只觉自己被甘露水灌顶了一般,宁静祥和充盈全身。此后,每天听《大悲咒》成了文辉的生活必须。坐地铁、开车、跑步,敬善媛的佛乐穿插在文辉生活中的每一个片段。渐渐地,文辉失落的心境也随之变得清亮阔达,在朋友们和专业机构的帮助下,文辉的生活最终回到了正轨。作为一位媒体工作者,借着《大悲咒》的善缘,文辉也最终采访了敬善媛。“这个故事就是他采访时候告诉我的。这样的例子在我身边还有很多。”

41 岁的毓秀是一名作家,她的母亲由于工作的关系,对于佛教一直没有什么感应。有一次,敬善媛到毓秀家中做客,出于对长辈的礼节,敬善媛将自己的专辑送给了毓秀的母亲。不出所料,这张专辑除了在家中积攒灰尘之外,别无它用。毓秀的母亲从来不会拿出来听。

在快70 岁时,老人得了严重的失眠症,晚上无法入睡,毓秀的母亲会把全家人都叫起来,口中还会念念有词。全家人既痛苦又疑惑。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毓秀拿出敬善媛的唱片,同时也是家里唯一的佛教音乐光碟,出来试一试。不到20 分钟,伴着音乐声,毓秀的母亲竟慢慢地睡着了。此后,半夜叫醒家人的情况就再也没出现过,老人每天都在敬善媛的歌声中,安静地入眠。为此,家人还特意从外地赶来北京当面向敬善媛道谢。

其实,在敬善媛的博客、微信、微博和QQ 群里,每天都有无数这样的粉丝给敬善媛留言。留言的大部分内容,除了表达对敬善媛的感谢和赞美,还会附上敬善媛歌曲的链接,让美妙的禅音同更多的人结善缘。在这样的传播模式之下,有些歌曲的点击量已经超过了1000 万次。寺院、会所、手机APP、彩铃、影视作品,甚至一些欧洲的顶级时装发布会,都会呈现敬善媛的声音。

在此过程中,她却从未收取任何的费用。“音乐都是以结缘的形式来传播,只要是发心纯正,我都是随喜的。”

佛教电影《不肯去观音》拍摄制作的时候,剧组为了给电影寻找合适的配乐,曾将敬善媛的音乐和王菲所演唱的佛教歌曲放在同一张光碟里,但不注明是谁所唱,让一群80 后和90 后进行品鉴。在80 后和90 后的耳朵里,敬善媛的声音比王菲的声音获得了更多的青睐。剧组最终也将敬善媛的《大悲咒》敲定为电影的主题曲。

巧合的是,在张纪中版的《西游记》中,敬善媛曾经就出演过观音菩萨的角色。她从小就把观音菩萨视为偶像。“我小时候家里有一本白描的观音菩萨像画册,我觉得特别的曼妙和庄严。后来到了北京,我去拜访佛教画家夏荆山老师,他跟我说你可以演观音菩萨。过了两三个月,真的有机会出演了张纪中版《西游记》里面的观音菩萨。”

如今,已经是敬善媛从事佛教音乐的第十年。从当初的“发烧天后”到现在的音声修行人,敬善媛坦言,她自始至终都在享受这个过程。“我就是想让我的歌声,同更多的众生结缘,让他们获得更多的福报和护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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