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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刊推荐 | 留学僧远渡重洋,异国求法背后的故事
编辑:小闫

对于中国佛教界来说,留学似乎从来就不是一个陌生的词汇。在唐代,出家人去往外国求法学习,就被冠以留学沙门的说法。玄奘、义净、法显,这些彪炳千古的佛门大德,亦是留学海外的僧人。

而到了近代,太虚大师也曾派青年学僧留学日本、暹罗、锡兰等地。改革开放以后,国内掀起的留洋热潮中,僧人也占有相当重要的地位。他们为佛法的交流和互鉴,作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144期《佛教文化》专题特稿

留学僧摘要

先睹为快~

 

三祖寺的博士和尚”——海归博士的寺院管理经   
王来彬/    P14


 

当地浓郁的佛教氛围也让他受益匪浅。在宽容法师看来,在当地佛教很普遍,也比较生活化、现代化,民众普遍有信仰,佛教与大众的距离非常近。而反观当时的中国,传统的观念和僵硬的管理制度,让佛教离大众越来越远。

 比如说过堂,第一次来寺院吃斋饭的人大都不懂寺院过堂的规矩,有时候出现了一点失误,不少僧值可能就会当面斥责你一顿,这样的话下次谁还敢来呢?而新加坡的法师说话就很随和,婉转而小声地提醒你一下。

 而且新加坡的寺庙都很新,灯光也亮,而中国的寺庙大多都很古老,大众一进来就感觉进入到一个陈旧的地方,有距离感。佛教要发展,就不能与大众拉开距离,佛法要与大众的利益融为一体才能利益社会大众。


从法源寺到狮子国——斯里兰卡的中国留学僧人  
成和/    P20



 
语言,食物,困扰这五位学子的,还有无时无刻涌起的孤独感。在净因法师的回忆文章中,他是这样描述的:


 时常在海边一坐就是几小时,海上日落的一刻倒也壮观,可太阳下山后,凉风袭面,一切恢复宁静,重新回到现实,孤独感又悄然爬上心头。边吃饭边赶苍蝇,一边不停地用嘴把爬到饭盆边上的蚂蚁或停在手臂上侦察的蚊子吹走等场景,至今记忆犹新;辣得让人涕泪齐下的辣椒咖哩饭,至今仍令我心有余悸。

南下解惑的和尚   
王源/    P28


 

在完成作业的最后阶段,广济法师忽然觉得身体不对劲了。

 首先是鼻子动过刀,呼吸一直有问题。其次则是生活环境的不适应。据广济法师描述,他在斯里兰卡每天的主食就是辛辣的咖喱饭,吃完以后感觉胃火辣辣的。广济法师在庙里的住处也很简陋,一间地下室,上面几个大水桶,又是潮湿又是积水。

 这样一来,加上每天固定的早晚功课和十多个小时的大学课程。广济法师最终被失眠问题击垮了,带着些许遗憾离开了佛教的第二故乡。

 但尽管如此,广济法师对于斯里兰卡佛教的观察却一直在持续。

 

佛教故乡的寻梦者——体恒法师的印度留学路  
成和/    P34


 

2010年得登革热的时候,他连着九天上吐下泄,饮食不进,高烧不退,最后毛细血管出血,不得不住院,连续输液三天三夜,才控制住病情。无论如何,体恒法师始终没有退却,最后终于圆满拿到博士学位。

 在去印度之前,我就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学成则回,学不成就是死,也要死在印度。

 如今,已于去年年底博士圆满毕业并回国进行博士后研究的体恒法师,谈到印度,依然充满感激:我与印度,不会因为学业的结束而结束。相反,这意味着一切才刚刚开始。


远渡重洋求法路 学以致用弘法心——明无法师的海外留学生涯  
千江/    P42


 

刚到新加坡,独在异乡的明无法师就遇到了不少的挑战。

 首要的困难是饮食,新加坡是一个多种族的国家,这其中又以华人和马来西亚人居多。因此,当地土生土长的家常菜是由长住马来西亚、新加坡的华侨,融合中国菜与马来菜所发展出来的娘惹菜,以清淡为主。而寺院的饮食更是寡淡,日常饭菜大多直接水煮,而且少油、少盐。这让长期生活在中国北方,吃惯了重油多盐饭菜的明无法师很是不适应。

 在那边生活了近5年,一直到现在还是不太习惯,但是也能坚持下来,因为我们作为僧人,在饮食上也不会过于去追求自己的口腹之欲。

 当地的气候一开始也让人很难适应。明无法师说,新加坡是一个置身于海洋的岛国,是典型的热带雨林气候,终年如夏,高温多雨,相当潮湿炎热,尤其是在中午,人如果在外行走,太阳像火一样直直照射,晒得人发昏。一年四季都是夏天,而且非常湿热,刚去的人很容易中暑。













《佛教文化》144期新刊

专题特稿 | 留学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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